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罕見病女兒被判“活不過20歲”,倔強母親努力16年終破魔咒

今天是2月28日,第十四個“國際罕見病日”。 “罕見病”其實一點也不罕見。盡管每種罕見病在全世界的患病率只是個位數(3%-5%),但目前已知的罕見病有6000-8000種,這幾千種疾病的患者累加起來,全球的患者數量就達到了2.5-4.5億!中國罕見病患者約在2000萬

今天是2月28日,第十四個“國際罕見病日”。


“罕見病”其實一點也不罕見。盡管每種罕見病在全世界的患病率只是個位數(3%-5%),但目前已知的罕見病有6000-8000種,這幾千種疾病的患者累加起來,全球的患者數量就達到了2.5-4.5億!中國罕見病患者約在2000萬左右。


罕見病的患者非常艱難,一是因為罕見病大多堪稱“疑難雜癥”,很難診斷,也很難治療;二是即便有對癥的辦法,看病用藥的價格也極其昂貴,一年數十上百萬的醫藥費很常見;三是很多罕見病都有生命威脅,或伴隨終身。這么多的患者,還有他們的家屬,就在我們身邊,觸目可見。


今天,我們為大家講述一個罕見病女孩甜甜和她媽媽的故事,這個故事開始于2004年——4歲的甜甜被被確診為粘多糖貯積癥4型患者。為了給女兒治病,媽媽鄭芋從此奔走在粘多糖癥防治的一線,一直延續到今天。


在這個故事中,我們可以看到痛苦、心酸、彷徨和掙扎,但更可以看到永不放棄的奮斗,生命和親情的力量。我們也看到這個故事超越了甜甜的小家庭,在更大的范圍內與世界連接在了一起。


以下是鄭芋女士的自述。


我的女兒,被認為活不過20歲


2004年是我人生最大的分水嶺。


那一年,我的女兒甜甜被確診為粘多糖貯積癥患者。


這件事來得很突然。那年夏天,我給她報了一個舞蹈班,想培養下她的藝術細胞。舞蹈班有一個熱身活動,所有小朋友都要繞著教室跑圈。那一年,甜甜4歲,是班上個子最小的孩子,老師把她排在隊伍的第一個,可幾圈跑下來,她就掉到了隊伍的最后一名。


另一個孩子的家長注意到這個細節,她跟我說,甜甜的腿好像抬不高,是不是胯骨有些傷,建議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。我當時并沒有太在意,因為甜甜從小體質就好,身高和骨骼發育狀況也非常理想,很少生病,更不可能受過嚴重的外傷。


但出于保險起見,第二天,我還是帶她去陜西省兒童醫院拍了胯骨的片子。我記得很清楚,那天早上9點多,片子就拍完了,可醫生在辦公室里看了半天,也沒讓我們進去。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,他把我叫進去,讓我再給孩子多拍幾個片子,除了胯骨,還要拍手臂、腿部和腰椎。


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,只是胯骨有問題,怎么什么都要拍,但那個時候沒來得及多想。拍完片,一直等到下午1點多,醫生第二次把我叫進辦公室。一進去我就有點傻眼了,里面站了一排醫生,我知道情況可能有點復雜了。果然,醫生跟我說,你孩子可能得了粘多糖貯積癥。


那是我第一次聽到粘多糖癥這個名字,我還很傻地問醫生,粘多糖癥是什么,是糖尿病嗎?醫生搖搖頭說不是,這是一種罕見病,他做了20年醫生,這是碰到的第二例,他建議我們去北京確診。那一刻,我其實還不太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,只知道要趕緊找甜甜爸爸商量。


回家后,我馬上把甜甜爸爸從單位叫了回來。他也很著急,馬上上網去查。那會兒電腦還不普及,網上的信息也不多,但有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楚。有一個人說,粘多糖癥無藥可治,得了這種病的小孩,活不過20歲。那一瞬間,我感覺被人蒙頭打了一棒,腦子里是空白的,但眼淚已經掉下來了,好像是一個不需要思考的生理反應。


那天下午是我們家最崩潰的時刻,我第一次明白“大禍臨頭”是什么感覺,所有人都在抱頭痛哭,包括孩子的爺爺奶奶,沒人顧得上勸對方一句。“活不過20歲”這句話實在是太殘忍了,更何況那個被詛咒的孩子正睜著無辜的大眼睛,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。


爺爺奶奶提出再要一個孩子,我拒絕了


人在絕境中的時候,特別愿意相信奇跡。


那個周末,我們一家三口人就踏上了去北京的確診之路。去的路上,我老在幻想一個場景——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專家告訴我們,之前的醫生看錯了,你們的孩子不是粘多糖癥。


但這樣的故事終究沒有發生。我找的是北京協和醫院的代謝遺傳專家施惠平,她確診過很多粘多糖寶寶,是行業公認的權威。她看了之前醫院拍的片子,測了甜甜的身高骨骼比例,很快就得出了基本判斷:粘多糖貯積癥4型。隨后,更詳細的檢測結果應證了這一判斷,甜甜體內的蛋白聚糖降解酶含量只有0.01,而正常人的數值應該在9-20之間。


又一道晴天霹靂,打在我立足未穩的時候。


我們在北京停留了一周,除了去首都兒童醫院做了二次確診以外,還去了兩個景點,一個是世界公園,一個是天安門。我記得去世界公園那天,陽光特別燦爛,甜甜玩得特別開心,跑啊跳啊笑啊,可我根本不敢看她,她爸爸給她拍照的時候,我就站得遠遠的,背過臉去抹眼淚。我沒法接受那么美好的一個小生命,會像花兒一樣敗落。


△甜甜在世界公園拍照留念


回到西安以后,我們也嘗試了很多辦法。我們打聽到咸陽有一個中醫,很擅于調理這一類疾病,就帶甜甜定期去做針灸,中藥更是一麻袋一麻袋地買。甜甜很懂事,別的小孩看到這么苦的藥,會哭會鬧。但她不會,端起碗咕咚咕咚就喝。后來因為中藥喝多了,她吃不下飯,整天沒精打采的,他爺爺出面,才把藥給停了。


到那個時候,我們對粘多糖癥已經有了基本的認知,知道它的起因是人體缺少某種酶,無法正常降解代謝粘多糖,粘多糖在骨骼和細胞中堆積,最終導致器官出問題,生命提前終結。隨著對疾病的了解,我們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責,這是一種先天性遺傳病,甜甜沒有做錯什么,是因為我們體內有基因缺陷,才讓她遭受了這樣的磨難。


甜甜確診后不久,她的爺爺奶奶曾經提出過,是不是再要一個孩子,被我拒絕了。我理解老人是為我們打算,但如果再生一個孩子,我們該怎么面對甜甜呢,說爸爸媽媽可能要放棄你了,就因為你的病治不好嗎?我做不到。


想為女兒骨髓移植,醫生說還沒到以命相搏的時候


2005年,我決定去北京為甜甜謀求生路。


我的想法很簡單,北京有全國最好的醫療資源和最前沿的信息,離那兒越近,就是離希望越近。但家里人都表示反對,他們覺得既然這病現在沒法治,去哪兒都一樣,還不如在家好好陪陪孩子。這種心態是很多罕見病患者家庭共有的,無力反抗,索性不再反抗。


可能我比較倔強吧。下半年我就辭掉了在西安的工作,一個人到了北京。到北京以后,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了邊界分明的兩大塊——工作日上班,周末跑醫院。北京幾乎所有的醫院我都去過,人民醫院、積水潭、中日友好、海軍總醫院、301、302……我當時的目的很明確——骨髓移植,這是我在網上查到的,唯一能夠根治粘多糖癥的辦法。


那時,海軍總醫院有一個很有名的做骨髓移植的專家,叫黃曉軍,做過粘多糖患者的骨髓移植手術。我掛了好久都掛不上他的號,就利用工作之便,假借采訪的名義去找他。他聽了我的故事后很感動,不但沒有怪我,還主動詢問了甜甜的情況。他告訴我,粘多糖癥分7種類型,甜甜的4型,在國際上還沒有骨髓移植的成功先例。


我說,那有沒有可能讓我們試試,錢的事不用擔心,我們賣了房子也能湊上。黃教授說不行,如果沒有先例證明是有效的,醫院的倫理委員會通過不了。而且據他的判斷,甜甜在4型病人里的癥狀偏輕,疾病進程比較慢,還沒有到搏命的時候。雖然骨髓移植這條路被堵死了,但黃教授的話還是讓我寬慰了很多。


到北京以后,我每隔半年都會去協和醫院的施惠平教授那兒掛個號,見個面。我找她其實就是兩件事,一件是和她說說孩子病情的進展,聽聽她對未來一年情況的判斷,需要注意什么,我可以早做準備。這是一個很管用的辦法,舉個例子,我很早就給甜甜買了輪椅,就是因為施教授告訴我,粘多糖寶寶的胯骨有使用壽命,在他們還能走的時候多坐輪椅,可以拖慢病程。


第二件事,是我希望甜甜的病情發展可以被醫生記錄下來,成為粘多糖癥在真實世界研究的一項數據來源。只有這樣的數據越來越多,粘多糖癥才有可能被研究人員攻克下來,最終讓我們獲益。


轉折點:美國一家藥企在研發特效藥


2008年算是一個轉折點。


那年,我通過朋友打聽到臺灣有一個粘多糖病友組織,打算在年底辦一個國際化的粘多糖會議,邀請了很多國際知名的專家參加。這是我第一次聽說專門為粘多糖癥辦的會,我就跟甜甜爸爸說,這個活動我們一定要去。


這個會議是12月份在臺灣一家酒店辦的,現場大概來了七八十個粘多糖癥的家庭,絕大多數是臺灣當地的。我就看那些孩子,病得好像都比甜甜重,10多歲的孩子,身高不到1米,脖子特別短,手腕脫位,眼睛失明,像個大嬰兒一樣躺在特制的輪椅里,看著讓人特別難受。


但很奇怪的一點是,他們的家長臉上都帶著笑,高高興興的,熱情地互相打招呼,一點都不像我們那么苦大仇深。后來在做個人分享的時候,他們也沒有流露出悲傷的情緒,所有人好像都顯得很接受這件事情。


后來我們和臺灣粘多糖協會的會長蔡瓊瑋女士交流,才知道臺灣已經把粘多糖癥的藥物納入了當地的健保計劃。那天晚上,我和甜甜爸爸聊天的時候,兩個人都有些落淚,我們那個時候已經知道粘多糖癥特效藥的價格了,一年100萬起,天文數字,不敢想。對比之下,臺灣這些家庭實在是太幸福了,我們不敢想的未來,他們已經在享受了。


這次去臺灣后,我就和那邊的粘多糖協會建立了聯系。后來幾年,我每年都去參加他們組織的活動。也就是在那兩年的活動上,我得知了一個信息。美國有一個公司,正在研發針對粘多糖癥4型的藥物,并且給亞太地區開放了試藥權,20個,全部放在臺灣。


我一聽就來勁了,就像是一個人在海里漂了好久,終于看到了陸地的邊界,恨不得馬上拿出積蓄已久的體力,拼命向它靠攏。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,既然是亞太地區的試藥權,我們肯定符合條件,再加上4型的患者不多,爭取一下應該問題不大。我打聽到臺灣試藥權的名單是由一名叫做林炫佩的醫生擬定的,我就在網上找到他的郵箱,給他發了無數封郵件,說明甜甜的情況,但他一直沒有回信。


2010年6月,這家美國藥企在澳大利亞的阿德萊德主辦了一場國際罕見病論壇,為了爭取試藥的機會,我狠狠心買了機票,帶著甜甜飛了過去。其實那時候家里的經濟條件已經不太允許了,但因為我們能為甜甜花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少了,所以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希望,我也愿意盡百分之百的努力。


在澳大利亞的會場,我們碰到了臺灣的蔡瓊瑋會長,以及她身邊的林炫佩醫生。蔡會長對我的出現非常意外,她說你這個媽媽真是太執著了。林醫生聽了我們的故事也很感動,他承諾給甜甜一個試藥的機會,讓我們回去后,馬上找時間去臺灣做試藥前的身體檢查。那天可能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刻之一,孩子有救了。


100多個病友家庭聚到了一起


2011年的3月,原定的試藥計劃開始,我卻等到了一個該死的壞消息。


有一天,林醫生打電話告知我,美國藥企把甜甜的名字從名單中劃掉了,原因是他們判斷中國大陸不太可能把這種藥納入醫保,所以取消了中國大陸志愿者的試藥資格。我的第一反應是挺生氣的,其實家里早就商量好了,如果試藥的效果好,我們可以賣房子來換藥,但就連這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我。


后來,蔡瓊瑋會長來安慰我,她說鄭芋啊,臺灣有今天的試藥機會,是我們協會做了12年的結果,我們組織粘多糖家庭去呼吁了12年,政府才同意給我們買單,藥企才愿意進來,你們大陸想用藥,要靠自己來爭取。


這句話對我的觸動挺大的。我那會兒才覺得,一個人的力量確實太小了。不管是政府還是藥企,他們對于個體需求是不敏感的,只有當你代表一個群體去爭取的時候,別人才看得到你。


剛巧那個時候,王奕鷗和黃如方的瓷娃娃罕見病關愛中心注冊不久,我們去參觀交流,大家都覺得做這件事是有意義的。所以2012年的時候,我成立了北京正宇粘多糖罕見病關愛中心,正宇,是我名字的諧音,也有“正大宇宙”的意思,我希望這個社會對粘多糖癥患者是充滿善意和正能量的。


中心最初只有30多個病友,大多是qq群里認識的。我們第一個活動是在深圳辦的,來了大約20個人,我們找了藥企贊助,又拿贊助的錢請了醫生來做科普。那次活動還挺成功的,大家的感覺都很好。因為以前你一說粘多糖癥,身邊的人都不能感同身受,你就特別容易孤獨,把大家聚在一起,互相說說話,能消解掉很多負面情緒。


中心成立后,我主動聯系了《中國夢想秀》節目組,給甜甜報了名,我的本意是想讓更多人知道粘多糖癥這種疾病。我和甜甜說,爸爸媽媽在盡最大的努力為你爭取活下去的機會,你也應該為自己努力一把。她說,可以。她那個時候12歲,已經停止長個了,腿部力量退化,不能跑不能跳。但她很喜歡畫畫,所以在節目里,她表演了一段沙畫。


△甜甜參加《中國夢想秀節目》的錄制


節目在2012年底播出,反響非常大,很多病友看了都主動和我們聯系,我們的病友群一下子增加到100多個家庭。


這些家庭大多都被籠罩在死亡的陰影下。粘多糖寶寶最常見的死因就是呼吸道堵塞,因為粘多糖會在呼吸道、扁桃體周圍堆積,這些孩子的氣道會越來越狹窄。我們曾經有個杭州的孩子,因為闌尾炎手術,需要做麻醉插管。插管的時候就很困難,拔管的時候人直接沒了,因為一拔管,呼吸道軟骨坍塌,把氣道堵住了。


每年群里都會有3、4個家長退群,每次看到退群消息,我們心里都很難過,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。時間太寶貴了,我們必須日夜兼程,為病友爭取更多。


中國患者終于拿到新特效藥試藥權


北京正宇粘多糖關愛中心成立8年多來,有兩件事是最讓我有成就感的。


一是我們固定了很多活動。比如每個月請專家線上授課;每年的2月28日國際罕見病日,我們會做線下的義診;每年5月15日的國際粘多糖日,我們會做線下的論壇;每年暑期,我們還會辦夏令營,帶著大家出游全國。去年因為疫情的關系,我們改變了夏令營的形式,讓大家自己去玩,把好吃的好玩的拍下來,曬到群里,我們再精選出一部分放在網站上。


做這些事的意義在于,讓那些疲于奔命的粘多糖癥家庭找到心靈的慰藉,也讓他們知道有一個組織始終在關注他們,幫助他們。粘多糖癥的家庭其實是很脆弱的,我們做過調查,平均每個家庭都要分出1.9個人的精力來照顧孩子,有些病情很重的孩子已經發展到腦部了,他們不知道疼,會自己傷害自己,家長的眼睛24小時不能離開。


另一件事是我們成功拿到了藥企的試藥權,就像10年前的臺灣一樣。2016年,我們送了4個患者去德國試藥,2017年和2018年,我們又送了30個患者去韓國試藥。


和韓國藥企的談判還有個小故事。一開始他們提出了兩個要求,一是試藥期只有一年,二是在韓國的生活費要患者自理。我當時就拒絕了,我和他們說,雖然用藥是免費的,但我們這些孩子去試藥,是為你們做貢獻的,而且我們的家長都是放棄工作陪過去的,現在你還要他來承擔生活開支,這不符合國際慣例。另外,一年時間也太短了,很難看出效果。


藥企看到我們的態度這么強硬,最終也妥協了,把試藥時間延長到了兩年,還額外給我們提供了生活補助。


對我個人而言,這件事的意義是完成了創立組織的初衷。以前我曾經為了爭取一個試藥名額,滿世界追著藥企跑,連坐上談判桌的資格都沒有。現在,中國的粘多糖患者坐在家里,國外的企業會主動找上門來,我們以組織的名義和他們談,拿到最優厚的條件。


我的女兒破除了“活不過20歲”的魔咒


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給我的獎賞,甜甜這幾年的身體狀況還算不錯,除了腿部變形得厲害,其它方面都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。她可以坐著輪椅上學,交到真心的朋友,和這個世界緊緊相連。


最重要的是,她已經22歲了,打破了那個曾讓我們懼怕不已的魔咒。和大多數粘多糖寶寶相比,她是幸運的。


△甜甜從7歲開始坐輪椅,一直至今


但幸運不會經常降臨,罕見病終究是全人類共同的敵人。


每個人都有可能得罕見病,這是基因進化過程中的概率問題。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我們這樣的罕見病家庭,是在為全人類做貢獻。我們的孩子用自己的身體為醫學研究提供了樣本,讓大家知道問題出在哪兒,這才有了無創產檢、基因篩查等手段,從源頭上避免了悲劇的發生。


作為一名罕見病組織的創立者,作為一名罕見病患者的家屬,我很感激國家在過去幾年給予我們的極大關注。特別是2018年以后,罕見病目錄的出臺,中國罕見病聯盟的成立,都在解決具體問題的過程中起了關鍵作用。


從2019年到2020年間,針對粘多糖4型、1型和2型的三款特效藥先后在國內注冊上市,填補了這部分患者的用藥空白。我很清楚,這是國家政策和罕見病組織努力兩方面的結果。對于藥企來說,我們提供的患者數據讓他們相信這個市場的存在,國家政策則讓他們看到了這個市場的前景。


但目前來看,僅僅是藥物上市,還不能解決根本問題。拿黏多糖癥來看,基本每種特效藥的年均治療費用都在200萬以上,但根據我們的統計,絕大多數粘多糖家庭的年收入還不到10萬元。這里的巨大落差,是他們難以跨越的鴻溝。


希望國家能夠從降低用藥負擔上再為我們打開一些政策的口子。現在好多城市的商業保險都納入了罕見病藥物,是否可以在這方面多做引導;為了鼓勵國內藥企去研發罕見病用藥,是否可以給他們一些稅收優惠和市場政策,就像美國那樣。當然,這都是我個人的粗淺看法,僅做參考。


無論如何,罕見病只是一種叫法,本質上,它和其它所有疾病并沒有什么不同,理應得到平等的保障和對待。


后記


甜甜這樣的故事還有很多很多,在每個獨特的故事之外,我們還希望探究整個罕見病領域面臨的問題,呼吁和調動各方力量,幫助所有的罕見病患者和他們的家庭。


今天是國際罕見病日,八點健聞聯合北京病痛挑戰公益基金會共同撰寫了《中國罕見病行業觀察2021》。這份報告以數據和案例相結合的形式,回顧過去十年中國罕見病領域發生的諸多變化,從中總結經驗和模式,對未來提出對策和建議。報告的起草得到了京東健康的大力支持。


2021年2月27日,為更好地關愛與幫助罕見病群體,京東健康發起“罕見病關愛計劃”,通過連接社會各界力量,打造“醫、藥、險、公益”一站式解決平臺,并充分發揮京東健康的平臺和供應鏈優勢,以全面的罕見病藥品和醫療服務,助力緩解罕見病群體確診就醫難、藥品可及難、藥品支付難三大問題。


在撰寫報告過程中,我們訪談了政府官員、專家學者、罕見病公益組織負責人、患者及其家屬,獲取了大量真實有效的數據,也聽到了許多讓人動容的故事。如果您對這份報告有興趣,可至“八點健聞”微信公眾號下載。

本文來源:八點健聞 作者:小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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